现当代许多著名学者都有较多藏书,或者说他们同时就是藏书家。这说明,读书与藏书有着十分紧密的联系。藏书与一个人的事业、人生之间的紧密联系主要表现在几个方面:
藏书帮助学者更好地完成具体的学术研究课题。学界公认胡适对中国古典小说名著《水浒传》的研究作出了巨大贡献,其中包括对《水浒传》版本的研究。而胡适之所以能在《水浒传》研究中作出如此杰出的贡献,与他对各种《水浒传》版本的竭力搜罗、收藏是分不开的。鲁迅的情况也类似。许广平在《北行观感》之四《藏书一瞥》里这样描写鲁迅的藏书:“国学方面的各种类书、丛书也占了一些地位,但似乎没有什么难得的海内孤本,不知是原来没有呢,还是偶有一二亦不能保?或则因为鲁迅先生平时对善本、珍本的购买力未必很多,而他的记忆力强和图书馆的徘徊恐怕对他更易借助。”从许广平的叙述可见出,鲁迅藏书主要是为了阅读,并非某些藏书家单纯的“为收藏而收藏”。鲁迅每次要研究某个古典专题,总是将该专题相关的著作版本尽可能搜罗详尽。比如研究阮籍,便有明刻本《阮嗣宗集》三种,另有张傅评本《阮步兵集》等;鲁迅校点《嵇康集》,收有明人汪士贤校刊本《嵇中散集》两部,还有一部《四部丛刊》初编本《嵇中散集》等等。
藏书帮助学者更好地怡情养性,享受生活的快乐,领略人生的美好,感受生命的魅力。胡乔木的秘书黎虹介绍说,胡乔木家里有4万多册藏书。其中,有的是别人送的,有的是他在旧书摊上找到的。胡乔木没有别的嗜好,唯一的嗜好就是看书,只要不写东西就看书。看书成为了胡乔木的“嗜好”,也即成为了他的人生享受。李元洛在散文《上有天堂,下有书房》中写道:“一介书生的我,不惜冒犯民谣,斗胆唐突胜地,迳自改俗谚口碑为‘上有天堂,下有书房’,因为上个世纪后期我有幸拥有一间书房以来,我天天文学于其中,文化于其中,精神食粮于其中,其喜洋洋者矣,乐不思蜀也乐不思那虚无缥缈的天堂。”把书房与“天堂”相比,可谓道尽了书房的无穷魅力。胡适在家的活动场所主要是在书房,遇着疲倦时,读些诗词,看些小说,很少到庭院中散步。他晚上出去有事,无论什么时候回来,总要在书房中看一阵书再行睡眠,这是他的习惯。胡适和李元洛一样是把书房当成了“天堂”。
藏书既有助于学者的学术事业和人生,同时也是在为整个社会的藏书和文化传承作贡献。上世纪80年代,任继愈逛旧货市场,看到清末大藏书家澄庵的书柜堆积在古旧家具中,无人问津。任继愈仰慕澄庵的藏书,便花钱把25个残破的柜子买下,修理完好,摆在自家的书房、花厅中。从1996年开始,任继愈将自己收藏的《十三经注疏》《西学基本经典》《中国佛教经典》《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》等重要典籍捐赠给了自己的家乡平原县图书馆。胡绳在1995年春,将自己的14478册藏书赠送给襄樊图书馆(抗日战争时期,胡绳在襄樊主编过《鄂北日报》),他幽默地说:“这好比是为我的女儿找到了一个很好的婆家。”襄樊图书馆专门设立了“胡绳藏书室”。据《人民日报·海外版》报道:1997年4月,胡绳来到“胡绳藏书室”,慈爱的目光停留在“女儿”身上。这里的许多书已跟了他大半个世纪,战乱中,许多东西都丢了,而这些图书却像命根子一样,跟着他颠沛辗转,须臾不可分离。任继愈、胡绳等传承下来的是书柜和书籍,更是精神和文化的精髓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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